幸啊。”
“这小子混账着呢……”李言摇了摇头,看了谢别一眼,徐徐地道:“朕病重不起时,全赖子念cāo持。”
谢别既惊且愧,俯身拜倒。
李言顿了顿,却又话锋一转:“不过还知道谋朝篡位之前先把你yào倒,总算没在朕身边白待这些年。”
饶是谢别好脾气好修养,也很有点受不了皇帝这样的调侃,苦笑着说:“太子殿下如此看得起臣、倚重臣,臣真是深感荣幸。”
“忘记叫你平身。起来吧,你脸色这样差——叫太医看过了么?”李言摸着怀里兔子油光水滑的毛皮,淡淡地问
谢别依言行礼起身,听到了皇帝的关怀,不禁又苦笑了一番。
他当然不太好。昨日先是肝疾骤作,好不容易安抚了群臣,却发现孟惟带了全部的宫卫去驰援李澜。
带着群臣躲避叛军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素有恐血之疾,回想起昨日来都觉得胸中烦恶眩晕不已。此时听见皇帝的关切,却只是略微颔首,极恭谨地道:“臣无大碍,不敢劳陛下关怀。”
“少时再叫黎平给你把把脉。”皇帝这样吩咐了一句,便不再纠缠,抱着兔子撸了会儿毛,忽然道:“子念,你觉得朕的澜儿如何?”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