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一个这么聪明的孩子当作是傻子,这才是真的傻的没边了。
皇帝摸了摸兔子,微微颔首。
谢别抿了抿唇,又道:“只是殿下一来赤子之心,童稚未脱,二来么…虽然已经将届弱冠之年,却连……蒙学都未读过罢?殿下监国这些日子,事急从权,臣亦来不及从头教起,殿下所习的便多是些经世致用之学……还有蒙学。”
李言沉默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李澜会变成这样,无疑都是他的过错。他的儿子聪明得坐在他身侧看他自言自语就能识字,却从未受过哪怕一天寻常孩子应当受到的教导。
都是他作的孽。
李澜再聪明再能干,也耐不住父亲从小把他当傻子养,心xing上必然与寻常孩子别有殊异。监国许久竟未行差踏错已是不易……大字都没写过一页的孩子却要宵衣旰食cāo持国事,还要照顾一个失心疯的父亲。
李言想起李澜左手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都觉得心颤,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心口,对上谢别关切的眼神才又放下,摇头示意自己无恙。
但不论过往如何,而今他既然一意要李澜将这个太子做下去,就不能放任李澜继续做他的小傻子。
皇帝低头轻柔地捏了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