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下。
李澜这才松开他,看着他爹被亲吻得湿润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福至心灵,他瞪大了眼睛讶然地道:"父皇吃醋啦?"
小太子气呼呼地站起来,大声地道:"父皇怎么还是不信我,真要我把心掏给你看吗?小孟学士都有情儿了……他又没有父皇好看!"
李言没得心虚起来,别开了脸一本正经地道:"年轻臣子里,他也是数得上的俊朗。" 又半真半假地哀怨道:"父皇老了,没有以前好看了。你每天和这么俊朗的小孟学士往来,难免要移情别恋的。"
李澜气得更厉害,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从船头穿回了船尾,蹲在那里看着水面生闷气。
李言觉得好笑,低头捡了李澜先前摘得莲蓬,剥了两颗莲子要去哄他。
没由来的想,倒真是儿大不由爹了。以前分明是任打任骂都乖乖受着的,现在随便说一句就会发脾气了。
才剥到第三颗,忽然听到一声水响,船身也猛地一晃。
李言先是一愣,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去--李澜果然已经不在船上,水面上波澜未息,一圈一圈泛着涟漪。
船尾上徒留一件外袍,是李澜先前穿的。
李言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他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