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没有分毫拉拢的必要,于国于家无益,甚至还会坏事,我要他作甚?”
“那殿下便将人关起来,bi他说啊。”周时唯道,“二皇子优柔寡断,一定很好bi迫。”
“周时唯。”沈璟昀唤他名字,“你觉得孤是什么样的人?”
“殿下聪慧果决,世所罕见。”周时唯难得正经地夸他一句,“所以我才想不明白,为何殿下在这件事情上,处处推脱?”
“这不是推脱。”沈璟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不明白孤的意思,待过几日老二回来,孤遣你和他一同去办差,多跟他相处几天,你自然明白了。”
老二若跟父皇全然一样倒还罢了,偏偏他骨子里还继承了几分姜氏的烈xing,真要bi迫他,他说不得敢死给你看。
沈璟昀无奈摇了摇头。
周时唯在家里得宠,娇生惯养的,很多事情还是要学习。
不过,别的不论,却衷心可嘉。
周时唯跟在他身后,闷声道:“殿下,我总是看不透你的心思,就跟那个顾昭训似的,您说起话总是似是而非,玄而又玄,让我怎么办?”
“孤是太子。”沈璟昀叹口气,对这个自小一同长大的伴读,到底比旁人多了无数的耐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