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到了这个地步。
枝枝叹口气,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朱雀在床边坐下,帮她扯开了被子,无奈道:“别闷着自己了,昭训也该往好处想想,殿下虽然生了大气,却并没有降下责罚,不过是禁足几日罢了。”
这难道不是说明,殿下还是有几分不舍得责罚昭训的。
“他若是罚我便好了。”枝枝直勾勾地望着床顶,“禁足不可怕,这天寒地冻的,我也懒得出门,怕就怕……要禁足多久,他没给具体的时间,万一关我一辈子怎么办?”
什么都不说,到时候也不给她出来,就这么冷着她,时间长了,她也就真凉了。
枝枝紧蹙着眉,忍不住问道:“朱雀,殿下为什么一直不近女色?”
外面的传言她也听说过,都道沈璟昀孤高冷漠,眼里从未有过一个人,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脱光了站在他跟前,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可枝枝分明觉得,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不近女色是真,孤高冷漠却不觉得。
朱雀怔了怔:“殿下不近女色,我们也不过有些许猜测罢了,并不敢当真。”
她看了看四周,将门窗关严实了,才走回来,低声道:“这件事情,得从好些年前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