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更怕的是你被看不上的人当玩意儿给扔了。
杜文昼刚好全给中了。
不笑话他还能笑话谁。
枝枝咋舌:“那这位世子也是个人物,竟还有脸跟别人说话。”
“这屋子里的人,荒唐劲说出去你都害怕。”沈璟昀低声道,“离他们远一些。”
枝枝这么单纯乖巧,要是被带坏了怎么办。
说话间,杜文郢端着酒杯凑到沈璟昀跟前,乐呵呵道:“表哥,我越来越敬佩你了。”
“你那兄长……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就这么点眼界,能成什么大事。”沈璟昀告诫道,“你如今既然留在了京城,平日就多跟着周时唯学,不许再和以前一般荒唐了。”
杜文郢忙不迭点头,又看向枝枝,不高兴道:“表哥,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这么恶du的女人,你也不怕她把你害了。”
这个登徒子,第一次见面就大剌剌说喜欢她的脸,yin.dàng无比,令人生厌,如今倒有脸说她恶du,枝枝都被他气笑了。
沈璟昀蹙眉斥责:“瞎说什么,枝枝很好。”
“枝枝,哪个枝枝?吱吱叫的吱吱吗?”杜文郢语如连珠,“跟老鼠一样,藏的紧,倒是人如其名,恶du的让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