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你啊……”
“那我也不能任由他欺负啊。”枝枝不高兴道,“殿下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沈璟昀倒还稳重,“只是你今儿骂了杜文郢,以后可别想安生了,瞪着瞧吧,过完年怕是有人要用各种名目见你。”
“为什么呀?”
因为她身为东宫唯一一个妃嫔,本来就被人注意,如今还显得嚣张跋扈,连江宁王二公子都敢骂,可见平常得宠,那群人不从她身上打探消息才怪了。
要知道,杜文郢在他跟前一向得脸,关系甚佳。
太子殿下的东宫素来都跟铁桶似的,油泼不进,谁会放过这唯一的缝隙,而且宗室族人,牵扯甚广,说不得就是婶婶嫂子的,拦着她们女眷往来,就不大好了。
“没事,见就见吧,她们也奈何不了你。”沈璟昀安慰了一句,“过些日子,发现从你身上什么都得不到,就安生了。”
枝枝对东宫政务一无所知,那些人想找她的事,也完全没用。
枝枝轻叹一声:“这宫里真可怕。”
沈璟昀但笑不语。
宫中自然处处都是豺狼虎豹,需得多加注意,枝枝年幼,多学一点总归是好的。
过了一会儿,眼看人都来齐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