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
这太医也很年轻,说话的时候条理清晰,“臣也给承徽开了调养小产fu人的yào,东宫日日煮yào,做出这幅样子即可,不管殿下要做什么,太医院都可以倾力配合。”
沈璟昀点了点头,“再给承徽开些补身子的yào,她身子太虚了。”
“那殿下,臣可否见一见承徽,看了脉息,才能定下yào膳的食谱。”
沈璟昀沉默一瞬,站起身,“稍候。”
他掀了帘子走进内室,看向榻上软绵绵的枝枝,无奈叹口气。
枝枝满脸无辜与他对望,这般虚弱又不是我想的,有的男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像个人似的,结果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还想怪在我头上!
两个人都顾忌着外面的太医,没敢说话,只互相对视着。
沈璟昀败北,只得自己动手给她裹了衣裳,又把人抱上重重锦帐的大床上,才出门去叫人进来。
太医装作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派安然的按了脉搏,对沈璟昀道:“顾承徽身子骨不错,只是气血有些亏虚,寻常要克制一些,用不着吃yào。”
沈璟昀与他大眼瞪小眼,一双眸子眯起来,威胁地看着他,克制?克制什么?你敢不敢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