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巴,惆怅的陷入了沉思,平复他的怒气?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又不是想别的男人,何至于气成这幅模样?
枝枝喟叹一声,打开门,喊朱雀进来。
“承徽?”朱雀掩上门窗,“怎么了?”
“殿下好像跟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办?”
记忆当中,不管是姨娘还是嫡母,都没哄过生气的父亲,蓝姐姐倒是哄过,可宁王糊里糊涂的,被糊弄几句就过去了。
殿下这么精明,肯定不行的。
“啊……”朱雀愣了愣,“殿下怎么会跟承徽生气?”
“我哪知道。”枝枝怅然,叹口气,“罢了罢了,我自己想吧,你帮我看着,等殿下从书房出来了,过来告诉我一声。”
反正殿下又不能打她,顶多就……就跟平常一样,在床上做的狠一点,她咬牙忍忍也便过去了。
她忽然一愣,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就……平复怒气而已,管他为什么生气呢,其实应该也不难。
反正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自己先生气,倒打一耙,让对方给个解释,那他就该没脸生气。
枝枝脱了鞋,赤着脚踩着地毯上,走到床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面对墙壁的方向,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