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赶去东宫,一来便惊吓了承徽。”女侍中面无波澜的解释,“承徽身怀六甲,正是最娇弱的时候,如何能被人威bi胁迫,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敢问陛下是什么意思?”
“朕并没有……”皇帝的第一反应是撇清楚自己的干系。
臣子们都在御书房,若这顶帽子给扣了下来,他哪儿还有脸面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
“可陛下亲口所言,这是您的人?”
“放肆,你哪儿来的胆子,敢质问陛下!”宦官吼了一声,却被女侍中悄无声息瞥了一眼。
“奴婢不敢质问陛下,只是想答疑解惑,这几人伤害承徽和承徽腹中的皇嗣,实属罪该万死,只是不知受了何人指使。”
“自然,奴婢不相信陛下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此言何意?”
“承徽是东宫妾室,是太子殿下的女人,陛下无缘无故召见,难免惹人闲话。”女侍中冷冷道,势必要把危险掐灭在源头,“陛下高仁大义,自然不会做这等不合规矩的事情。”
“只是这几人胆敢假冒陛下旨意,着实该死,还请陛下降下责罚。”
这话一出口,皇帝便没有理由召见枝枝了。
那是他儿子的女人,他非得见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