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挂齿。”宗室们无话可说,人家一个孕fu,已经够孝顺的了,若连马车都不给坐,那就太无人xing了。
众人寒暄一通,便要走了。
沈孟州坐在地上,见人要将顾娇拖走,神情还是木楞楞的。
有人扶起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机械xing的跟着人动作,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闹不清楚现在的情形。
事情……怎么成了这样,他呆呆跟着人群走,只觉得心中空落落一片。父母没了,家没了,娇儿也没了,一切都没了。
他心中生出恐慌来。
这世上,竟然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最亲近的兄长,日后也将视他为仇人。
如此想着,沈孟州脸上竟然渐渐落下泪来,哭的不能自抑。
浔阳长公主地位尊贵,便走在枝枝身侧,看见他满脸的泪水,叹息:“蜀王的侧妃虽然不懂事,他自己却是个孝顺的。”
父母之丧,哭成这样,可见心中还是有父母的,倒也不算事坏的彻底,只是可惜,被那侧妃带累,日后太子殿下恐怕要对这个弟弟不满。
毕竟是自己的侄儿,浔阳长公主有意为他说话,但看看马车里的枝枝,又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侧妃诬陷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