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时间,他敲响了台长办公室的大门。
特权阶级无处不在。
一般小员工,谢定平爱理不理。韩信一来,谢定平光亮的脑门好像更亮了,亲切的替他拉开了椅子。
谢定平笑着问:“贤侄有何贵干?”
韩信对于其他人的殷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他微微一笑,问:“就是有一些小事情想问问谢叔叔。”
谢定平一听韩信的称呼,顿时笑的更璀璨了,他摸着韩信的小手,笑的宛如老光棍,说:“我和令尊年谊世好,你有什么问题、意见,尽管跟我说。都是小问题。”
“嗯。”韩信挑了挑眉,“我想问问,为什么赵安阳今天没有来上班?”
谢定平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这……这他妈怎么说。
说起来,赵安阳还告诉过他,他们是朋(pao)友关系?
谢定平感觉自己本就稀疏的发际线又开始往后退了。
“安阳啊,”谢定平好歹也是一台之长,顿时灵光一动,“他做手术去了。”
韩信撑住了下巴,英气的眉毛打了个结。
“是生病了吗?”
谢定平顺着杆子往下爬,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韩信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