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我不也是看着家里没吃没喝,你们娘俩又缺衣少穿,才不得已而为之。”冯德柱一脸提防。
“不得已,不得已就可以去偷去摸,不得已就可以乱来?你特么还想着杀狗偷熊胆,知不知道熊胆多少钱,好几百,这事要是真成了,被发现了,你特么就不是被辏一顿那么简单,扭送到派出所,轻得蹲几年班房,往重了说,毙了你个瘪犊子都有可能……你不得已……”
周翠芬说着扬棍又抽。
冯德柱再次躲开:“媳妇儿,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他身上被狗咬的伤还没好利索,躲避费劲。情况不妙,赶紧认错才是王道。
“伱知道错了,你哪次都说知道错了,可你有改过吗?还一次比一次过分,你特么不要脸,我们娘俩还要,你将我们娘俩弄得没脸没皮的,随便往这屯里一走,就被人指指点点,对我们爱答不理,你让我们怎么见人,怎么活?”
周翠芬越说越火:“我打死你这鳖孙。”
棍子紧随而上,已经被逼到角落的冯德柱,没能躲开,大腿上结实地被抽了一下,火辣辣地疼,让他脑瓜子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这是真下死手啊!
眼看着第二棍紧跟着抽来,他那还敢硬扛着,一瘸一拐地夺路而逃,想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