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东北冰天雪地时日较长,喝酒有驱寒作用的原因,东北人大都善饮,就连不少女人也酒量惊人,有的时候两口子在家,经常能碰上几杯,胡天海地。
吕律盯着酒,在差不多二两的时候,赶忙让陈秀清止住:“酒是好东西,但喝适量了就行……你身上有伤,你也少喝点。”
“这怎么行,怎么也得满上。”陈秀清继续押酒。
满酒待客,这是规矩。
吕律很干脆地伸手将碗口盖上:“我酒量不行,喝多了怕是都回不去。”
“回不去就回不去呗,跟我一起住不就完了。”陈秀清笑道。
“那也不行……”吕律很坚决。
在东北,少不了酒,吕律也很好酒。
眼前的北大仓酒,他前世往来海城和东北,没少喝,兴起的时候甚至能对瓶吹。
不过,那是前世的事儿了,他可没忘记,自己最终弄得倾家荡产,就在酒桌上,这事儿,刻骨铭心,这一世,他不想重蹈覆辙。
见吕律坚持,陈秀清也不勉强,给自己也倒了差不多二两的样子,招呼吕律动筷。
旁边,陈秀玉和马金兰伺候着,吕律看了看她们,见她们没有丝毫上炕一起吃的意思,便招呼道:“大娘,老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