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旁边有人问道。
想到自己被野猪撵的事儿不好说,又不能当人面说自己是在打狗,李庆翔只能干笑道:“我就随便试试枪。”
其实,身为林场场长的儿子,他没少跟山里人接触。
打猎狗吃猎狗,都是犯冲的事儿。
他刚才,纯粹是有意刁难郑三,泄心头怨气。
避过这问题,他转而问道:“这熊霸是咋打死的啊?”
“没看到那头骨上那么大的斧口印吗?这熊是被一斧头砍死的啊。”周方敬指了指棕熊脑袋上的缺口,笑道。
用斧头劈死一头熊霸!
这样的事情太少见了,李庆翔惊讶地问周方敬:“这是個猛人啊,是你吗?”
“我哪有这能耐,是这山里边住着的爷们,叫吕律,用斧头劈死一头熊,自己还啥事没有,确实挺猛。”
同样的话,周方敬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了,见李庆翔是个生面孔,又扛着猎枪,他立马想到吕律跟他说过的去了屯子后山打猎的人,然后就是那辆堵路的解放牌汽车了。
周方敬顿了一下,问道:“爷们,屯口拉木楞的车是你开来的?”
“是啊,咋啦?”李庆翔双眼盯着熊头上的斧口,随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