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送到了副业队食堂,剩下的带回吕律当时所在的马棚,叫上在马棚的老倌一起开小灶。
狍子肉切成几份,直接扔吕律架上的架上的大铁锅里煮着,煮了不一会儿,将肉块捞出来,撒上一把盐,又倒了一些煮肉的汤水,“狍子宴”就算完成。
三人吃着狍子肉,喝着白酒,聊着农场的新鲜事儿。
赵团青吃肉,用刀子一割,直接就往嘴里送。
吕律也是有样学样,也割下一块,正想往嘴里送,发现肉块里都是血水。
他才想起来,这狍子不像食堂杀猪,先放血,再洗干净,最后煮熟。
现在吃这狍子肉,相当于过了下热水而已,最起码也有七成生,但是转念一想,之前还生吃了狍子肝呢,这点儿生肉又算什么?
他心下一横,拿起生肉就吃,嚼了两口,出乎意料地很嫩很鲜,不加其它调料的狍子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赵团青看在眼里,酒就喝得痛快了,拍着吕律的背说:“小吕不错,没有大城市人的架子,看得起我们鄂伦春人,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
然后就把那狍子角送给了吕律。
两人一声老哥,一声老弟,叫得亲切,酒劲过了之后,吕律才突然想起,赵团青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