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再说了,这砍树伐木,开荒种地的又不单单是我一个。”
上辈子就没少防着陈卫国,自然将他家的情况弄得清清楚楚。
就这两年,他家里甚至请工伐木开荒,人口不见比别人家多多少,地是别人家的好几倍。
张韶峰听了,顿时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这老家伙气得胡子直抖,掉头就走。
吕律也笑了起来,他明白,张韶峰又帮了他忙了:“谢了哥们。”
“谢啥谢,早看这老东西不顺眼了,在这屯子里干的破事还少吗,也就是一个个看着他在区上有人,闷着头忍着,才让他这般作威作福,别人怕,我可不怕,放心,这事儿,他要敢出幺蛾子,我帮伱顶着,就像是谁没几个熟人一样。”
张韶峰很是不屑地说道:“他那儿子又不是啥多大的人物。”
对这一点,吕律毫不怀疑。
爷爷是早年间兴安岭抗联的英雄,张韶峰也是军人,标准的根红苗正,说话做事,比陈卫国可有分量得多。
他们两人这也算是“臭味相投”了,聚在一起,不是没有道理。
人和人相处,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看说话做事,顺眼就行了。
何况,吕律对张韶峰本就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