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急急说道:“现在人事不知。”
那么严重?
吕律被吓了一跳:“你慢点,好好说,我咋没听明白?”
“也不知道他这两天是咋回事儿,干活的时候,老是走神。刚刚才到山上,砍第一棵红松的时候,马口锯好,往背面锯的时候,我都听到树响了,他还在不躲不闪,我都叫过他了,还像是没听到一样。
结果,大树倒下的时候,被下边山坡上的树桩给担了一下,树干弹起老高,连带着他也被挑了飞起老高,又重重地砸在地上。
就砸在那棵刚倒下的红松上。
刚开始还见他站起来,结果走了没两步,直接就倒地上躺着不动了。”
白狗剩连忙使劲地喘息几下,尽可能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吕律一听,觉得这事儿,太悬了,再次追问道:“还有气没?”
“气倒是还有,就是不醒。”白狗剩急道:“口鼻里边冒了些血。”
一听这话,吕律知道,这是伤到脏腑了。
事情挺严重啊。
“快……你去上边叫王大哥帮忙,我去屯里找车,得赶紧往区上医院送啊!记住啊,人可千万别乱动,弄个担架,小心点捧放到担架上送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