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弯着腰在水田里插了不到一小时左右的秧,就觉得摇杆酸疼得受不了。
想起自己刚说要去上茅房,一走就不见人影的姑娘,马金兰放眼四处扫视,完全看不到陈秀玉身影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肯定不是去上趟茅厕那么简单。
“清子,你知道你妹干啥去了吗?”马金兰扭头看向一旁闷头插秧的陈秀清,问道。
这兄妹俩现在是好多事情都不跟她说了,时常能看到兄妹俩在一起嘀嘀咕咕,只要一看到她来,立马闭嘴。
她猜想,这兄妹俩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陈秀清一定知道陈秀玉究竟干嘛去了。
“知道啊!”陈秀清手头动作未停,头也不抬地说。
马金兰追问道:“她干哈去了?”
“去帮律哥插秧了。”陈秀清站直了身体,长长呼了口气。
“这个死丫头,上次说是去方便,跑吕律地窨子去了,这次说去上茅房,还是去找吕律,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那吕律在哪儿,她茅房就在哪儿啊?”
马金兰说着,将手头的秧苗往田里一扔,转身就往田埂走。
“妈,你干啥去啊?”陈秀清看情况不对,连忙问道。
“我去把那死丫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