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里刨食一辈子,还怕这点事儿,再说了,我身体硬朗着呢!”
王德民直接迈腿入田,哗啦哗啦几步走到吕律旁边,解开一把秧上捆着的草绳,抓在手里,也跟着插了起来。
见他坚持了,吕律也不好多说啥。
只是王德民这一介入,吕律和陈秀玉两人就不太好说话了。
他们不说,王德民说:“欸,咋都不说话了呀?刚才还有说有笑像对甜美小夫妻似的,我一来就不说话,该不会是不因为我来,影响到你们聊天了吧?”
“大爷,你这说的哪里话。”吕律笑道。
陈秀玉一听王德民的话,尤其是“甜美小夫妻”几个字,脸上就忍不住一热,低着头不敢接话,只顾着闷头插秧。
“那你们刚刚在说些啥?也说来分大爷听听。”王德民目光在了两人身上游移。
“也没啥,就是说说以前我在农场当知青经历的一些事情。”吕律简单说道。
“年轻人多了解一下,知根知底,以后也好相处,这是好事儿。”王德民乐呵呵地说,偏头看向陈秀玉:“秀玉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德民这话没毛病,可若是接了,就等于变相承认了一些事情,很是刁钻。
这让一个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