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熊崽。”
他说完,直接走人,再没停留。
还不错,得了可铁胆,还有一堆熊肉,够吃好几天了。
得赶紧回去,张罗人手来搬肉。
看着吕律的身影消失在林间,被喷得脸上青红不定的那汉子,走向络腮胡:“大哥,你咋样啊?没被伤着吧?”
“没有……我差点都以为我完了。”络腮胡摇摇头:“兄弟,咱们还是老实回去找个农场打临工吧,这山里,不适合我们。没点本事,真没法混。”
“要回去找农场打零工,也得把这熊崽子弄到,处理了也能给家里寄上一笔钱。”
两人都扭头看着还在那棵大红松树干上贴着唧唧叫着的熊崽子。
氓流和盲流不是一回事儿。
无房为氓,无地为流,无房无地的叫氓流。
而盲流,是盲目流动的人。
不是一个概念。
早已经土改,在八二年一月的时候,全国大部分地方,都已经完成了分田分地,进行家庭联产承包。
土地是到户了,让很多人有了盼头,可离第一次秋收还早着呢。
而且,人均两亩左右的地,根本不够怎么摆弄,农忙结束,不少人生出外出打零工的想法,到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