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秀清也已经将野鸡和三只灰狗子处理清洗干净,用侵刀削出的尖木棍穿透,架在木炭火上烤着。
在陈秀清翻烤这些烤肉的时候,吕律在一旁坐着休息。
炭火的烘烤下,三只灰狗子肉最先发出滋滋的声音,油脂一滴滴滴落火堆中,冒出缕缕青烟,伴随着一股子焦味。
渐渐地,灰狗子肉变得焦黄,在陈秀清细细撒了些盐巴后,又翻烤了一会,先给吕律送来一只。
烤出来的灰狗子和炒出来完全是两码事儿,烟火的气味和灰狗子肉所带有的独特松子香味糅合,激发出更为特别的味道,别看只是简单地放了些盐,肉一入口,那股诱人的味道,绝对让人食指大动。
作为等着吃的,三只灰狗子肉,倒有两只下了吕律肚子,第三只被陈秀清吃了。
只是,相比起灰狗子肉,同样是烤出来的野鸡肉,那味道就差了不少。
吕律只吃了一只鸡腿和一块脯肉,就再没继续吃的想法了。
他寻思着,明天是不是再到山上去打上几只灰狗子,再好好地烤一些过过嘴瘾。
趁着陈秀清还在继续对野鸡下嘴的时候,吕律去了河边,撅着屁股喝了一饱冷水。
抓了河岸边的泥沙搓了搓手上的油污,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