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追风的转变,吕律欣慰地笑了起来。
自己的这番付出,没有白费,他已经能确定,追风被自己彻底驯服了。
对,是驯服,而不是屈服。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
驯服中,有追风对吕律的认可。而屈服,惧怕的成分不少,代价往往是那种灵性的丧失。
吕律没少看见有人为了让马匹听话,鞭抽棍打。
他想要的绝不是不是那种方式驯出来的马。
伸手抚摸着追风,手掌从头到脖子,到后背,一直到臀,一点点滑过,这一次,追风没有再冲着吕律踢蹬后腿。
吕律一直绕着它转了一圈,再没有任何异常。
这是一种和以往决然不同的感觉:亲近。
一人一马,像是倾心相交的朋友,或者更近一步,像是能彼此完全信任的兄弟,彼此间多了一种莫名的联系,无比地踏实。
“你可真能跑,出来的时候不容易,回去的时候更不简单……”
又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吕律重新走到追风旁边,奋力翻身上马。
这一路狂奔,少说也有至少二三十公里的路程,想靠双脚一步步走回去,那都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
双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