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吕律咧嘴勉强一笑,身上各种疼痛,都抵不过他现在次心里的高兴。
今天还有比将追风驯服更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你这身上的伤……咋样啊?”
陈秀清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看着咋那么严重?”
衣服被撕破多处,更是不少地方染血,能放心才怪。
“没事,都是一些擦伤划伤,问题不大,等回到屯子,让王大爷给我挂上一针,再上点消炎药,要不了几天就能全好。”
吕律他自己检查过,活动无碍,都是些小伤口,又没伤筋动骨,只是看着害怕些而已。
“哪有你这样驯马的!”陈秀清摇摇头:“律哥,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你咋买这样一匹脾气古怪的马,真是奇怪了,在别人手里的时候,也不见它这么暴躁啊。”
“清子,这伱就不懂了,这可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吕律笑笑。
“没看出来!”
陈秀清撇撇嘴,一脸不信:“怎么看都没我这匹马好,不论是拉车、犁地还是骑,都那么听话,还比你这匹黑马壮。”
吕律顿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子,你那匹马跟我这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黑马可是一匹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