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王德民正在院子里忙着给马添料。
一看到吕律那模样,立刻迎了过来:“小吕啊,你咋弄成这样了。”
“驯我这匹黑马,这一路折腾,被树枝给划拉的,还得麻烦大爷帮我上点药,挂上一针。”吕律苦笑道。
“快快快……”
他忙着将两人迎进院子,见吕律龇牙咧嘴,走步路都哆嗦的样子,想要替吕律牵马,谁知,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马笼头的时候,追风猛地甩了甩脑袋,张嘴就咬,根本不领情。
“这马脾气挺暴啊!”王德民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它要是脾气好,我也就不会被弄成这样了,不过,好歹算是驯服了。”
吕律笑道:“还是我自己来栓吧,这马别人近不了身,会咬会踢,厉害着呢。”
他说着将马牵进王德民院子里,将马栓到栅栏的柱子上。
元宝娘四个也跟进院子,倒也没乱走乱逛,想是这一路跑得太累了,就在追风旁边不远处,找了个地方安静地趴着休息。
当选了屯长,王德民依然还是原来那副模样,没有任何架子,自己的老本行也好好做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生病了吃药打针,邻里有矛盾纠纷了,也该“吃药打针”,有着好人缘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