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肚可是好东西,陈秀清是听吕律说过的。
更何况,区上还有馆子收。
他在将大炮的猪肚打理好装猎囊里的蛇皮口袋后,朝着吕律这边走来。
“律哥,接下来咋办?”陈秀清问道。
“咱们换着把黄毛背回去,至于那大炮卵子,我牵追风来驮。”
黄毛只有百来斤,去了脏腑,剩下的肉,一个人背着走,完全不成问题。
陈秀清从猎囊里取了绳子出来,捆了黄毛猪四条腿,调整绳索长短,然后直接甩背上,像被背篓一样地背着:“这点小事儿,那还用换,我一人背着就行!”
看他这般轻松,吕律心头暗叹:能吃也有能吃的道理,这力气真不小!
吕律多少能感觉出,陈秀清在自己面前,有些不自在,显得很别扭,略微一想,猜到问题出在被自己呵斥和开枪时子弹都不知打什么地方这两件事情上。
他认真地看着陈秀清:“清子,我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语气重了些,别怪我!你要明白,狩猎,很多时候要抓的就是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明明已经跟你说过,伱能打啥就打啥,可在那种都在瞄准准备开枪的时候,你还在纠结打那头野猪这样的问题,就特别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