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吕律歉意地冲着陈秀玉笑笑,牵过她的手紧紧握着。
陈秀玉拉着袖子擦了擦眼睛。
她啥也没说,只是转身回了地窨子,将灶火生着,弄了些水烧着。
王德民和左松龄两人也走得很急,比陈秀玉慢了四五分钟。
“你小子,也不知道注意着点,你看看你把秀玉给急成啥样了!”
王德民一到吕律旁边,立马就责怪道:“是不是又进深山了?深山不比外山,那是一个人能独闯的,下次再去,好歹也带个人手好有个照应,万一哪一天,在山里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咋办?秀玉咋办?”
“大爷,没事儿,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被母野猪撅了一下,下次会注意。”
面对长者的批评,吕律虚心听着,都是好话。
也就王德民他们,换成一般人,才不管你死活。
王德民把药箱子放在旁边,蹲下身来,将吕律腿上缠着的绷带给解开,看了看伤口,稍稍松了口气,冲着地窨子里边说道:“秀玉,别担心了,也不是多大的伤,我给他挂上两天消炎针水,缝上两针,上点消炎药,要不了几天就能全好了。”
陈秀玉就在这时候从里面用木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