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找着机会撕扯。
就这样的蹲坐,对于吕律来说,射击也就变得简单,抬枪瞄准野猪脑袋就是一枪。
这头三百来斤的野猪,随着枪声一响,栽倒在地,腿脚不断踢蹬抽搐了一会儿,再没有动静。
他长长叹了口气,跟陈秀清一起走到大炮卵子旁边。
元宝娘四个在大炮卵子不动后就到一旁站着喘气去了,只有青狼,还在死咬着大炮卵子的卵泡撕扯,不肯松口。
“这狗还挺记仇!”陈秀清看着青狼,笑道。
“是有些记仇!”
青狼给吕律的感觉也是这样。
狗在受到伤害后,会有两个极端,一种是畏缩惧怕,另一种就是记仇。
就像是一条狗,你打它一次,彻底将它打怕,出了心理阴影,那么,下次它再见到你的时候,它本能地远远避开,或是缩旮旯里藏着,哪怕你只是朝着它做个动作,它都会感觉像是真被打了一样,瑟瑟发抖,哀鸣。
上辈子,青狗变怂狗就是这么回事儿,被车老板子给打的。
但也有一种,越是被打得惨,就越记仇,下次再见到打它的或是伤到过它的,它想方设法来咬,并且会越来越凶,这就是记仇了。
看着青狼咬着炮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