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熬好,陈秀清还弄了七八个馒头用棍子穿着,斜插在火边烤着。
吕律掀开帐篷看了眼,发现帐篷里已经弄来些枝叶铺垫好,上面又搂了一些松针铺在上面,陈秀清正垮着裤子成马步状半蹲着,凑在点燃的明子旁边,用药水擦着自己红肿的大腿。
这小子,忙得倒是挺快,连晚上睡觉的地儿,都已经铺好了。
“咋样啊?还受得了不?”吕律瞟了眼他磨得红肿的腿,问道。
陈秀清抬头冲着吕律勉强一笑:“没问题,今晚一过,明天早上一起来,照样活蹦乱跳……律哥,有没有打到啥?”
“啥都没打到!今晚只能将就了!”
居于陈秀清那张嘴,吕律没有将发现香獐的事情跟他说,别到时候蹦出一句“现在不捉,会不会被啥给吃了”的话。
“粥已经煮好,馒头也烤得差不多了,律哥,你先吃,我擦好药就来!”
对于没有打到猎物,陈秀清并没觉得有啥奇怪。
猎人上山打不到猎物,本就是件很正常的事儿,何况,吕律根本就没去多长时间。
吕律没有多说什么,出了帐篷,从猎囊里取了木碗,舀好粥,喝一口粥吃一嘴馒头,不多时,陈秀清也上好药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