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在吕律做好那些工具后,太阳早已经爬上山头,洒下温热了。
两人将马匹也牵了跟上。
发现棒槌的地方距离这里有几百米远,吕律担心将马留在这里会出状况。
只有呆在自己眼睛能看得到的范围内才能让人安心。
追风吕律不用管,放心的在周围采食,吕律只需一个口哨就能召回。
陈秀清的马就不行了,必须得拴上,生怕它发疯,一溜烟跑没影,还得人去找回来。
到了地方,吕律第一时间去看了被他推倒的腐木,在枯枝草叶间,那棵棒槌还鲜活地长着,叶片上甚至还有晚上蓄积的露水,看上去俏生生的,清新脱俗,还很润。
让吕律意外的是,那条钱串子也还在。
吕律不得不用随手修理成的棍子轻轻拨弄了一下。
这棍子是用干的比较直的核桃楸修理出来,只是当成临时工具用一下,还配不上当索拨棍。
索拨棍的作用不是那么简单,对于选料做工也很有讲究。
这钱串子也是凶猛,在棍子碰触到它的时候,居然只是一下子将脑袋抬了起来对着吕律,在吕律第二次碰触它的时候,闪电般地咬在木棍上,咬了一会儿后,终于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