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骂大爪子畜生了。
见赵永柯被稳住,吕律也不去管他,赶忙朝着河滩边跑去,到了那里,他看到赵团青跌坐在地上,满脸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左边大腿,那匹鄂伦春马不见了踪影;乌娜堪紧紧地护着一双儿女,满脸惊悸。
“赵老爹,你怎么样?”
吕律跑到赵团青身边,焦急地问。
“没事儿,大爪子靠近,我那匹马突然受惊,把我从背上掀下来摔了一下,左边大腿被磕到,只是疼,倒也没有伤到骨头!”
赵团青吸着冷气,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在吕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见他走了两步,确实问题不大。
吕律扭头看向乌娜堪:“嫂子,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乌娜堪惨白着脸,小声地说。
吕律稍稍松了口气。
赵永柯和陈秀清两人紧跟着赶到。
“阿玛,刚才要不是我发现黑嘴有异常,赶紧开了枪,把大爪子惊走,咱们今天可就遭殃了。”
赵永柯看着赵团青:“这大爪子,早就盯上我们了。”
黑嘴,是那条鄂伦春铁包金皮毛的鄂伦春猎犬。
“怕啥?”赵团青突然吼了起来。
“我是不怕,但乌娜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