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我在医药公司仓库,目睹了他们解刨大爪子的全过程。一只那么大的野物躺在眼前,满屋子难闻的臭气,一个个都受不了,他们用了那啥……想起来了,碘酒,碘酒都浇了好多瓶还是压不住那难闻的腥臭气。”
他笑盈盈地说着,看到三个后辈吃瘪,有些幸灾乐祸。
人爱回忆了,那就是真的老了。
赶山人一辈子在山里折腾,少不了血勇爆发,苍老得也更快些,到了赵团青这年纪还有精神在山里折腾的不多。
吕律也是一样老是回忆,他也老过。
三人也跟赵团青一样,退避到一旁,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幸好这是在野外,不是在空间环境密闭的地方,等着这股子腥臭消散一阵子后,情况就好了很多。
陈秀清随手扯了蒿子,揉搓后将自己的鼻子堵住,然后提了侵刀将大爪子的下水给扒拉出来,他回头问吕律:“律哥,这些东西喂狗吗?”
“当然!”
吕律也学着陈秀清的样子,揉了蒿子堵住鼻孔,虽然鼻腔有点微辣,但确实舒服很多。
他将下水拖了过来,将那棵庞大的心脏摘下,用侵刀切成几块,送到元宝它们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几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