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栽下去以后都不用专门守着,我们就不行,总不能另外选个地方,还专门搭个窝棚看着吧!”梁康波直接说道。
“这玩意儿,我也打理不来,没意见!”赵永柯也表了态。
“你带回去吧,等这些东西长到值钱,都不知道得多久,更不知道还轮不轮得到你们,我肯定是等不到了!”蒋泽伟笑着说道:“不过,那些参籽还是要种的,总该给子孙后代们留一些。”
至于陈秀清,那就更不用说了。
几人分头行事,把这两天收集起来的参籽,选了几个阴凉的地方种下。
吕律他们几个是直接搓掉参籽皮,然后将参籽埋土里。
蒋泽伟则不一样,他是将参籽扔嘴里,将参籽皮肉吃掉,将吐出来的籽种下。
看他这样,陈秀清、梁康波和赵永柯也试着吃一些参籽皮肉,主要就是想尝尝味道。
吕律早已经尝过,跟棒槌的味道差不多。
事情做完后,蒋泽伟提着砍刀,在采挖到五品叶棒槌的土埯正对着红松树上砍兆头,留下标记。
这件事情,蒋泽伟做得很郑重。
这对他这辈子而言,意义非同一般,没有谁多说一句什么。
砍兆头,在老辈人看来,本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