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有人问起,就两字:不多!”
“好!”陈秀玉兴奋地点头,将那些钱往炕琴里装着的被子里面塞:“我哥分了多少?”
“四千八,盖房子完全没问题了!”
这么一大笔钱,在这年头,已经能做很多事情,别说盖房子,娶媳妇都绰绰有余。
“待会好好跟我说说……”陈秀玉对吕律他们这次出去,究竟弄到多少大货,显得非常好奇。
她快步出了卧室,到厨房里给吕律端来一大碗高粱米粥,里面放了不少白砂糖。
趁着吕律稀里哗啦喝着粥的时候,又取了大木盆,给吕律倒了洗澡热水。
一边忙着给吕律擦背,一边听吕律这次进山的遇到的事情。
吕律当然不会告诉她遭遇孤猪、地雷蜂和卖棒槌有人打主意的事儿。但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
“还有一件事儿,以后出门,得相当注意一个人。”
“谁啊?”
“就是李庆翔,亮子河林场场长的儿子,被元宝咬的那个。”
“为啥啊?被你收拾得还不够?”
“我觉得这小子还在死性不改,还在记恨,怕是会报复!”
吕律没有忘记在金山屯遇到李建民和李庆翔的事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