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峰也骑着马返回,一回来就骂开了:“吴明纬那老瘪犊子,真不是个玩意儿。”
“咋了?”
吕律见张韶峰一脸怒气,猜到可能是又受了刺激。
“还能是咋的,我刚回到家,区上派的人就跟着到我家了,质问我为什么不按照区上指示联合行动,要单干!这老瘪犊子昨天早上派人给捅上去的。”
张韶峰恨恨地说。
“那你咋说的?”吕律问道。
“我当然直接拍了地图出来,跟那人说了情况,说我们人手就只有这么几个,还跟它指了我这里的地形,告诉他到时候他们撵过来的野物全都要擦着秀山屯过,是压力最大的地方,能守得住就算不错了,参加不了。”
“后来呢?”
“啥后来?没有后来,事实如此!连来的那工作人员看了都没话说。”
张韶峰说到这儿,冷冷地说了一句:“他那青山屯治保主任,以后甭想干了。”
“话说回来,峰哥,吴明纬那老瘪犊子,为啥老跟你过不去啊?”
这种看似没有缘由的使坏,发生在两个屯子的治保主任之间,那就不是简单的算计,护秋可是大事儿,不是儿戏,吕律觉得,这不可能是谁看谁不顺眼这么简单,总有原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