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全都给打进这大炮卵子的身体,为自家的死掉的那些狗报仇,哪怕大炮卵子冲到面前,子弹都打没了还在抠扳机。
这若是在开阔地带,哪怕是林木稀疏点,以两人的水准,也不至于出那么大的凶险。
“比大爪子大了不少……这山里咋会出这样的大家伙!”
看着大炮卵子那不比牛小的身板,梁康波也是心有余悸。
“走……下去看看!”吕律双手杵着膝盖,站了起来。
“你这脚……”梁康波有些担心。
吕律笑笑:“没事儿!”
他瘸拐着朝一边走,往左边七八米的地方饶下这土崖。
梁康波用侵刀砍了根长木棍,赶到吕律前面,一路往两边拍打,将那些树莓藤条间轰出条路来。
到了大炮卵子面前,看着那巨大的脑袋,两人都忍不住吸着冷气。
大炮卵子脑袋上布满褶皱,肉头相当厚实,甚至能看到子弹射入其中,并没有深入多少,就被肉和骨头卡住。
这庞大的个头,那就不是三五年能长成的。
野猪年限越长,骨头越坚实,猪皮越粗糙、柔韧,再加上长年累月挂甲和磨出的茧子,哪怕是体内的肌肉也是越来越粗糙。
脑袋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