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民摇头叹道。
他继续手头的事情,绑带很快被解下,看着吕律腿上的伤口,有些心惊地说:“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趟医院缝一下,这伤口可不小。”
“大爷,我看你上次帮清子缝得也很不错,就你帮我缝吧!我看过了,还没清子被熊瞎子挠的严重!”
他推了梁康波那一把,自己也是有所提防,在大炮卵子撅来的时候,他也在极尽所能地避让,虽然没能安全避开,但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看着血肉翻卷,但其实并没有多深。
“我这里可没麻醉!”王德民主要还是怕吕律忍不住。
“你这里不是可以用针灸止疼的嘛!”这老赤脚医生的水平,吕律还是信得过的。
关键是到了区上,也不见得就能有多好的处理条件。
这年头的卫生医疗水平,也就只是起步阶段。王德民多年的经验在那儿放着呢。
见吕律坚持,王德民笑道:“行吧,那你可得忍着。”
他很快回里间屋子,取来自己经常带着给人看诊的药箱,又打来温水,帮着吕律将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用酒精擦拭伤口消毒后,穿好伤口缝合的针线,在帮吕律扎上银针止疼后,给吕律缝了九针。
伤口上重新上了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