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玉红着脸帮吕律擦洗干净身子,又提了一壶温水,让他躺炕上,脑袋伸出炕沿,浇着水帮他洗了头。
“头发都老长了,抽空去剪个,看上去不精神!”
“嗯呐!”
“要不我用碗罩着帮你剪个?”
“锅盖头……算了,锅盖头太难看,而且傻里傻气的,我还是去区上理发店吧,反正骑着追风,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剪个寸发也行啊,寸发简单,还精神!”
陈秀玉似乎一下子对剪头发来了兴趣。
吕律看着她,一脸的不相信,想到村里不少男人、孩子,那头发剪得像是被狗啃了似的,吕律果断摇头:“这我没法信你!还是店里的理发师傅靠谱些。”
陈秀玉的手艺,吕律是见识过的,自家的孩子吕正阳小的时候,陈秀玉就给他剪过,当真跟狗啃似的,啃得很严重那种,好在随时有个小帽子戴着,吕律偶尔回来看到,看着孩子那脑袋,连孩子都觉得不那么可爱了。
结婚的时候,吕律打理过一次头发,但感觉没多长时间,这头发又长长了不少,他可不想自己脑袋交陈秀玉手里,弄得当着人面都不好意思摘帽子。
陈秀玉撇撇嘴,将脏水端出去倒掉,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