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孩子咋样了?”
“好了很多,应该会很快好起来。”
“那就好!希望快点好起来。”
陈秀玉根本就没问给没给钱的事儿,在这方面,两口子已经很有默契。
接下来三天时间,依旧阴雨绵绵。
吕律还是老样子,每天练枪,练鹿哨。
直到地四天早上,终于看到久违的太阳。
两口子到附近山里转了转,打了两只跳猫子和野鸡回来喂猞猁崽子。
下午的时候,就在草甸子上,吕律教陈秀玉骑马。
这可把陈秀玉兴奋坏了。
只是,不踢不咬陈秀玉,不代表她就能驾驭追风。
陈秀玉翻身骑到马背上,任凭她如何驱赶,就是在原地踏小碎步不肯走,陈秀玉催得急了,干脆嘶鸣着奋蹄而起,若不是吕律及时拉住笼头,陈秀玉怕是得被掀下来。
直到吕律也骑上去,追风才跑动起来。
可只要吕律一下马,没了他的使唤,又变成老样子。
吕律下了指令驮着陈秀玉朝草甸子跑,跑出去百多两百米就停下来了,吕律一个口哨,追风掉头就又跑了回来。
根本就不听使唤,一点都骑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