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感触,吕律也有。
小的时候随母亲流落到海城,他也就大概五岁的样子。
母亲在街道的小作坊糊火柴盒子,他自己就在作坊外边看着人来人往,莫名其妙地发了高烧,流了鼻血,当时还不太懂事,就蹲在墙角,低着头,就这么看着鼻血一滴滴落到地上,啥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醒来的时候,吕律发现自己就被母亲搂在怀里,在小诊所里挂着针水。
也就在那一次,从小诊所出来,路过街边小吃摊的时候,母亲给他买了一碗阳春面,从此以后,这碗阳春面的味道就刻进了脑子里一样,心里时时盼望着自己能再生一场病,看看有没机会再吃上一次。
这种心理,就像是心魔一样。
直到母亲过世,整个世界变得现实无比,才被彻底击碎。
等到条件好起来,吕律也没少吃阳春面,可以说是有机会就吃。
“清子,按你这吃法,就不怕吃腻了?”
赵永柯看着陈秀清那一副凶狠的吃相,忍不住问道。
不待陈秀清说话,吕律先做了回答:“吃不腻,一辈子都吃不腻。”
陈秀清笑道:“我也这么觉得,反正我是吃不怕。那个时候,区上卖点东西,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