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又有人插嘴说道:“那场长家的儿子,就是个二杆子,一天天的就只知道作死。早晚的事儿。”
“我还听人说了,奋斗屯那边山里死了个老狗子,东西被偷得干干净净,有人最后看见,就是那二杆子去了老狗子那里,结果等知道的时候,老狗子在地窨子里都臭了,估计就是那二杆子干的,后来被人给烧了。”
……
馆子里的话题,很快转到这件事情上,一个个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各种猜测。
“律哥,他们说的是李庆翔和郑三那两个?”陈秀玉小声地问。
“应该是!”吕律点点头。
“死了活该!”陈秀玉淡淡地哼了声。
听到这消息,吕律心头也轻松了很多,没有出现意外,挺好。
想了想,他跟陈秀玉说道:“中午的时候,咱们到区上边缘的野地里放会儿马,下午稍微凉点的时候,咱们再动身,绕过南岔区上走。”
“为啥啊?”陈秀玉有些疑惑:“咱们又没干啥亏心事儿。”
吕律笑笑:“咱们是没干啥亏心事儿,可咱们身上带着两把半自动,还有不少子弹啊,南岔区上出了那么大事情肯定有公安四处调查盘问……咋地,你想被人拦下来调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