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玉默默地跟着吕律身后,两人都走得很慢。
一路所过,看到了不少用草坯子建造的已经荒废的茅草屋子,这些都是当时知青们住的地方,人走屋空,没人照管打理,有的草坯子墙体都已经倒塌了,露出了里面夯实草坯子起着拉连和框架作用的木杆。
周围的土地倒是都种的满满当当,大都是些玉米、面瓜和蔬菜。
“大荒里地广人稀,周围尽是等待开发利用的肥沃荒地,天时地利,给我们当时造就了种自留地的好机会,于是,知青们、职工们,纷纷各显神通,竞相稼穑,都种了许多玉米、土豆、萝卜、面瓜等东西。
到了秋天,家家户户都有了很不错的收获,金黄色的玉米挂满屋檐下,把一座座茅草屋子装扮得溢彩流金。
有的人家还在门前栽上一排排电线杆子似的树桩,在差不多肩膀高的地方,三面钉上大铁钉子,然后将苞米一对对地系上软叶子,从三个方向往铁钉上挂,可以挂起两米多高。
于是,一排排挂满玉米的金黄色柱子林立,炜炜煌煌,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煞是好看。”
吕律看着一路的破败屋子,一边走一边说着自己记忆中那些充满生活气息的美好景象。
“你以前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