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样的吃法,很多人还是会很不适应,多嚼一会儿不烂,就容易恶心。
毕竟,这不仅仅是他和陈秀玉吃,等的还主要是雷蒙一家子,江继红一家人也会过来。
二十公斤左右的肉,这些人放开了吃也足够了。
吕律干脆就在门前的木架子上,将几只水狗子剥了皮,取了水獭肝放在土灶的过火管道上烘焙着,至于能做药的水狗子肉,他也不打算做肉干了,干脆砍小,跟着一起放在锅里煮着,吃不完,让他们带回去多吃也不错。
那四只青根貂,吕律也剥了皮,至于香囊,这个时候不是青根貂的发情时间,就没啥麝香,关键是,青根貂的麝香,到了后世几十年后才开始研究进行运用开发,似乎也没啥留着的价值,主要还是皮毛值钱。
这些肉放入锅中煮,反倒会让狍子肉和水狗子肉都掺杂别的怪味儿,被吕律直接喂了狗,正好让没吃过青根貂肉的青狼和黑嘴也尝尝。
剩下的时间,吕律铲了水狗子和青根貂的油皮,陈秀玉则添加柴火煮肉,估摸着食堂快要开饭了,吕律提前去打了些饭回来,然后静待雷蒙的到来。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而过,直到天色擦黑,副业队才有车子驶入。
是出去抢收的职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