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呵欠。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打着手电筒,下到山脚的水沟边,掬了些冷水,洗了一把脸。
被这冰凉刺激,他整个人清醒了很多,然后又快步走回窝棚边,往快灭的火堆中加了些木柴。
这个时段,往往是夜里最冷的时候。
许是拿木柴的声音惊动了雷蒙,他就在这时从窝棚里钻了出来,打开手电筒对着自己的上海表照着看了下:“哟,这一觉睡的好沉,都已经四点十五了,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天都该亮了。”
这个时节,早上五点多天就亮了,到了下午五点多点日落天黑。
“那是你太累了!”吕律笑着说道。
“有你守着,这一觉比在家里睡得还舒服……都守了一夜了,你赶紧去眯会儿!”雷蒙催促道。
他说完,打着手电顺着大路走去。
眼看再过个把小时天就亮了,吕律觉得应该不会有啥事儿了,也就依言,钻进窝棚里,拉过雷蒙的军大衣盖着躺下,准备眯一会儿。
一翻身,注意到雷蒙的半自动就在旁边放着,他赶忙拿了枪出来:“蒙哥,枪带上!”
雷蒙摆了摆手手:“我去上个厕所,顺便在那边看一眼就回来。”
百多米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