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怀了孩子,陈秀玉可没少被吕律呵斥。
这样不准碰,那样不准动,就连走路吃饭,都没少被说教,各种的不习惯。
就像现在,看到吕律回来,她高兴地迎出来,结果等来的就是没啥好脸色的责怪,她不由瘪起了嘴巴。
但其实,陈秀玉心里也清楚,吕律纯粹是对她的关心,心里又多少有些小甜蜜。
真正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自己这男人,知道得也未免太多了些,感觉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又哪里知道,吕律好歹也是活了一辈子的人,虽然对上辈子那两孩子关心、陪伴不足,但毕竟也是过来人,在他们小的时候也没少背没少抱,经验在哪儿放着。
陈秀玉也只能理解为是吕律的细心。
她放慢脚步,捂着鼻子蹲到吕律扔下的那只獐子旁边:“又弄到了一只獐子,咋不抓回来养着?”
她可是听吕律说过,麝香相当贵重,比黄金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看,又是不小的收获,心里也欣喜。
“在山上遇到豹子,这獐子是它咬死的,我不过是把它捡回来而已,你以为我不想抓回来养着啊?”
吕律将马鞍卸掉,放追风到草甸子里吃草,身上的猎囊也放了下来,他随即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