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意砍伐,他心里也忐忑。
“左大哥,烫蜡的时候应该也用了不少蜂蜡吧?那么些家具用量可不少,我得给你补些钱才行!”
吕律说着,又从兜里掏了二十块钱塞左松龄袋子里。
这套家具,吕律相当满意,感觉自己昨天给的一百块钱,根本就是给少了。
“那蜂蜡又要不了多少钱……”左松龄有些不好意思:“你昨天给的一百块钱已经是多给了。”
“就别推辞了……对了,左大哥,有没有自己开个家具店的想法?”
吕律觉得,有这好手艺,赚那么点钱,实在是太浪费了。上辈子他也认识左松龄,却只知道他是个木匠而已,倒是错过了。
“这个……不敢想!”左松龄连连摇头:“前些年做家具去卖,就是些简单的桌椅板凳,还被斗过,怕了!”
这么一说,吕律一下子明白了。
毕竟,这才是改革开放的第四个年头,政策变了又变,很多人担心,突然某一天又变了样子,平白招灾。
想到这些,吕律也就不勉强。
关键是现在这年头,做出好家具,也没多少人消受得起,只能等大伙条件好了再说了。
这些家具,就单凭陈秀清的一辆马车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