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火盆上煮着狍子肉的锅里又加进去些狍肉,给吕律和陈秀清倒了酒,非让跟着再吃上一些。
两人不好推辞,也只能上了炕。
炕上已经用狍子皮做了垫子,大炕也烧得暖和,倒是又热热闹闹地吃了大半个小时。
一顿酒喝完,赵团青和赵永柯的目光,都落到了吕律带来的那六个项圈上,两人拿起来,在手中翻看着,不断地说好。
“狗是伙伴,它在帮我们找猎物,帮我们猎杀野物,还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护着我们,我们当然也该好好护着它们!”
赵团青这辈子,养过不少狗,但是没一条能有个善终,都是死于和猎物的搏杀中,经历过太多和狗子的生死离别,心中最是有感触:“我要是早点有小吕这想法,我那些好狗,有不少都不用死,能陪我很长时间。我打猎一辈子,咋就没想过这些呢?
也许,多一件那啥什么背心,就不会被野猪挑破肚子。多这样一个项圈,那些猞猁、狼或是豹子,就不会被咬断它们的喉咙、脖子……唉!”
赵团青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懊悔。
也许是酒喝得有点多的缘故,他今晚感叹特别多。
“都说好狗该死在山上,死在和猎物的搏杀中,简直就是屁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