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使得这些狍子,跟送菜似地,有不少都是有来无回。
躲过了绳套、夹子,但也架不住药豆的诱惑,尤其是在大雪覆盖,连采食些枯草都艰难的时候。
村屯附近,不容易搞到狍子,吕律选择挎着猎枪,滑雪前往更深一些的山里。
几条狗子跟着出来,吕律一看它们在雪地中一蹿一跳,艰难行进的样子,还是把它们又送了回去。
不是特别深的山里,有枪在手,他倒也不太担心。
独自一人,踩着踏板,穿山越林,吕律花了大半个小时,深入十余里地,开始在山间寻找狍子的踪迹。
倒也没用多长时间,吕律就在山坡上看到数道狍子趟雪行走留下的雪槽。
他当即双手滑雪杖一撑,顺着狍子留下的雪槽跟去。大约十多分钟,他就看到了在山半坡上,差不多半个身子被雪埋着,费劲地吃着灌木丛都没叶片的枝条尖稍。
这种时候,也就这些当年生的还算嫩的枝条能吃了。
听到吕律滑雪而来的响动,几只狍子屁股上的白毛猛地炸开,回望着吕律,在吕律都靠近到十多米的时候,一个个才惊慌地四散逃跑。
可那么深的雪,它们蹦跳得越高,落下去在雪地中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