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黑嘴一下子不敢动了,连尾巴都夹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赵永柯不得不摇头:“好歹也养了它几个月,我还比不上一条狗管事!”
他早已经从吕律这里得知,黑嘴也是抬头香,心里激动啊,也想着啥时候这只叛离自己的鄂伦春猎狗能迷途知返,但眼下的情况是,被元宝它们娘几个压得死死的。
现如今,黑嘴精瘦的体型,在几只大笨狗中,反倒成体型最小的一个了。
赵永柯这话,听得吕律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长叹了口气,赵永柯将狍子甩马背上,他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两人一起骑马返回。
猎物已经到手,返回的时候,两人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回到十三号伐木点。
到了地方,他们将狍肉放下来,就在雪地上,用猎刀给狍子开肠破肚。
温热的狍肝被三人分食,心肺和下水,被吕律拿去喂了狗,赵永柯先将狍子脑袋割下,扔窝棚前的火堆里烧着,这才回来和吕律一起给狍子剥皮。
也就十多二十分钟,狍子皮被剥下,四条腿肉被赵永柯割下来留着,吕律则忙着割些肉喂给元宝它们。
“赵老爹,那些狼还在不在?”
赵团青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