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活命!人死了,啥也不是!小心谨慎点有错吗?就你现在这水平,拍马也赶不上吕律,白瞎了那么些年了。”
突然就被赵团青怼上那么几句,赵永柯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嘉荫那边,咱们鄂伦春人多,熟人也多,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嘉荫住,而是选择跟吕律来这里?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好好跟着吕律?就是因为这小子,打猎比你有天赋,心思比你细,做事儿稳当,脑瓜子又灵活,你跟着他不吃亏。
我老了,在山上折腾了那么些年,腿脚终究是不行了,没法一直领着你在山里打猎,你跟着吕律我放心啊!”
赵团青长长呼了口气:“我就你这么个儿子,可不想你有一天折在山里边。很多东西教给你,但是,你嘴上说知道,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汉人有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学了要会用,你给我记住了。”
“阿玛,我记住了!”
赵永柯点点头,此时在赵团青面前,这三十多岁的男人,依旧被训得像个孩子。
既然吕律已经回到草甸子,赵团青也不用去转悠了。
父子俩一起往家里边走。
赵永柯想起了打猎时就有的疑惑,开口问道:“阿玛,不是说大皮子